不高兴的点不在于让她折腾,而在于:“我说你什么好,放着好好的玛莎不开,非得开你爷爷的破车。还算它脾气好,大白天发作,如果换做大半夜坏在路上,你怎么办?” 县城里条件较好的宾馆在前面路口。
“符小姐?”是服务员的声音。 “离婚可以,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,”严妍接上话,为符媛儿打抱不平,“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。”
晚上她回到程家,带上了严妍一起。 “程子同,”她坐直身体,借着窗外明朗月光,很认真的看着他,“爷爷都跟我说了,你的决策失误造成符家公司亏损严重,债务缠身。”
严妍使劲推他。 “妈,日子还是要过的,咱们……咱们也无能为力的事情,只能想开点了。”
她摇头:“这件事我不管了,你也不要管,过完今天晚上,我们就当从没来过这个地方。” 调查员颇感兴趣的看着符媛儿:“程太太似乎也掌握了一些资料,不如……”